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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率: 发布: 2010-11-2
这么多年来,多多少少也听了不少奇闻轶事。很多都是人胡编乱诹起来的,根本就是骗人的把戏。但是有很多故事我虽然不能保证它们不包含叙述者的艺术加工,可因为这些故事的主角是我身边的人,所以它们特有的亲切感和真实感却使它们过了许多时日还在我脑里盘旋。今天决定整理出来,跟大家分享一下。
我外婆家住在我们市一个很偏远的小山村里,说它是山村确实是因为它就是位于群山之中的。要进去一趟或者出来一趟都是挺麻烦的事情。但是山里的那种情趣却是城里人难以体会到的。我们每逢年过节都会去外婆家。
大概是十五六年前吧,我还很小很小的时候,正月里我们全家都去了外婆家。大表哥把他的女朋友也带回了外婆家。
我的大表哥脾气比较暴躁,有时候甚至会动手打女朋友。那天晚上,他和女朋友好像吵了一架。亚君——他女朋友——赌气要回家。但是这深山老林里的,晚上根本就不可能有车。于是她就一个人朝城里的方向走去。我外婆家的村子是在一条小溪边的,来的时候要跨过一座桥。桥的两头那时候分别有两条石凳,现在已经没有了。亚君跑出了我外婆家之后,就朝着那个方向走去。我二表哥追了出去,但是亚君还在气头上,而且大表哥也没有出来追她,于是就加快脚步朝那座桥走去。
二表哥追上她的时候,她已经穿过了那座桥了。劝了许久之后,她答应回去了。他俩一起穿过那座桥,突然亚君放慢了脚步,她看着前面,对二表哥说:“你看前面那条石凳,上面是不是有个人坐着啊?”我二表哥往前一看,发现桥内侧那头的石凳上,隐隐约约地坐着一个穿白色衣服的人,静静地,也看不太清楚。二表哥对她说:“没有啊,你肯定看错了,这么晚哪会有人坐在这里。我们快回去吧。”他俩说着就走了过去,路过那条石凳的时候,他们发现那里什么都没有。
回到外婆家之后,二表哥承认刚才自己也看见了那个身穿白衣的人,他为了让亚君不害怕才说没看见的。但是后来他们走近的时候,那里确实没有任何人。究竟那是什么也没人能知道了。
后来,外婆回来发现了恐怖的一幕。三姨妈躺在床上哭得很凶,外婆抱起她才发现,她的耳鼻眼口都有血。虽然三姨妈的身体一点损伤都没有。但是这件事情把外婆外公吓得够呛,后来都不敢把小孩单独留在那卧室里了。没过多少日子外婆家进行了一次大整修,据说是为了转转风水。之后就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了。
外婆家的二楼我从来都没有去过,以前是太婆和太公住的,太公在我妈妈还很小的时候就因为受迫害而自杀了。后来太婆就一直一个人住在那里,十多年前太婆也离开了。那里现在就被用作仓库了。
我应该是这几个比较近的表亲里惟一一个没被外婆抚养过的孩子。因此每次回去我都不愿意在乡下过夜,总觉得阴森森的。大表哥在外婆那里渡过了童年,据说他曾经遇到过一件让他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
那时候他大概十多岁,那天晚上他和太婆睡在外婆家的楼上,就是太公自杀的那房间。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半夜他就醒了,而且觉得特别清醒,怎么也睡不着的感觉。于是他就睁着眼睛到处看,过了一会,或许是有些困了。他就闭上了眼睛,可是还是照样睡不着。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床边站着一个穿黑色长马褂的男人,高高瘦瘦的,年纪挺大的感觉。大表哥连忙闭上眼睛,当他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周围什么都没有。后来大人们都说那是太公,但是究竟是不是大表哥的幻觉,谁也说不清楚。
从那天起大表哥就再也没有住过那间屋子了。我也从来没上去过。不知什么原因外婆总是叫我不要去那里。现在,那里估计已经是猫和耗子的游乐场了。
父亲年轻的时候——大概和我现在差不多大吧——在一个工场里做学徒。工场的老板是我爷爷的老朋友。因为工场离爷爷家挺远的,在郊区,父亲有时候为了在家里多待一会就经常到了前一天晚上才赶着回去。不知道为什么,父亲的胆子特别大,赶夜路从来都没害怕过。直到发生了一件事情之后。
某一天的晚上,父亲还是像以前那样,在开工前的前一天晚上才赶着去工场。走到一半的时候,他感到特别累。前面的路他都熟悉,刚好有一棵大树,下面有条石凳,可以休息一下。父亲摸着黑,立刻就坐在了石凳上,喘了喘气。
等体力恢复了他才发现有点不对劲,那石凳坐上去本来硬梆梆的,那天晚上却特别柔软。父亲心想肯定有谁把包裹落在那里了。站起来一看,接下来的一幕让他永生难忘。石凳上分明躺着一个人,舌头伸出来了一大截,脖子上还有一根断绳系着。原来是父亲刚才坐在一个吊死鬼的身上。
那天晚上,父亲说他疯了一样,跑向了工场。从此之后再也不敢一个人在晚上走山路了。
干哥哥讲过一个故事,觉得和现在一些鬼故事挺像的。不管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总觉得挺有意思的,可以拿来听听。
干哥哥的爷爷年轻的时候,他们大队里有一片很好的公地,一直都没有开发。那小山头上的树木长得特别茂盛。因此时常有人在晚上去那里偷木头卖。他爷爷也不例外,村里人大家都心知肚明,各偷各的,也没人去汇报,只要别在路上被人撞见就好了。
一天晚上和往常一样, 他爷爷又去那小山头偷木头了。下山的时候要路过一座小石桥,很短的那种沟渠上的小石桥而已。这时,他爷爷看见桥的那头站着一个男人,背对着他,穿的也就是普通的衣服。他爷爷心想这下糟了,被人撞到了。于是他故作镇静地说:“喂,某人(这是我们方言里用来称呼一个不认识的人的)侬哪噶嘎夜还来哒尅嘞?(你怎么这么晚还在这里啊?)”那人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爷爷心想,这样不行,一定要知道那是谁才行,否则被大队里知道就不好了。于是他又叫了一次,但是那人还是没反应。心急的他就放下背上的木头,跑过了那座桥去,想看看那人是谁。
没想到他跑过去才发现,那个人的脸也全是头发!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村里人。他爷爷看见了这一幕后,不顾一切地跑回了家。后来据说还大病了一场,至于偷木头的事情,他再也没有做过了。
姐姐大学毕业后就去深圳工作了。后来认识了姐夫之后就赋闲在家做全职太太了。但是她时常还会回深圳找朋友玩。
几年前,她回深圳住在一个叫司徒的朋友家里。在酒店工作的时候,我姐是餐饮部经理,司徒是管服务员的主任,两个人虽然在工作上是上下级的关系,但是私下的关系很好。司徒家在罗湖区。一楼的三室两厅显得很空,因为平时就她一个人住,她丈夫是香港人,工作也在香港,那时候一周回来的次数不是很多。大概因为屋子在一楼,所以采光不是很好,经常阴阴的感觉。
那天晚上我姐和司徒一起睡,那房间很小,床到门的距离大概只有一米左右。半夜的时候我姐醒过来想去上洗手间,一睁眼突然看见有一个人站在房间门口。是个男人,高高的,穿着柳条的帽兜衫,下面是一条牛仔裤,他的一只手插在裤袋里,另一只手搭在门框上,一条腿勾在另一条腿的后面,看上去挺悠闲的感觉。但是因为他背对着我姐,我姐没办法看清那人的长相。一开始我姐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于是使劲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发现那人还在那里,一样的姿势。我姐心想,糟了,肯定是小偷的同伙在这里望风,自己一个弱女子也斗不过他们的尖刀。于是她只好装作睡着转身,抱住了司徒。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我姐又眯着眼睛望了望卧室门口,发现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姐没有对司徒说这件事情,只是自己私自检查了一下财物和门窗,结果让她更吃惊。什么都没有少,门窗也是好好的。她心里一直都想不通半夜自己看见的到底是谁。于是吃晚饭的时候她对司徒说,司徒说我姐一定产生幻觉了。但是我姐觉得自己不可能两次都出现同样的,如此清晰的幻觉。到现在我姐都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看见的是什么。
我第一次去深圳的时候姐夫的事业正好处在转折之处,他离开银行业进入证券业的决定也是在我姐姐的鼓励下做出的。但是一开始一切都挺不顺的。那时候我姐的身体也不是很好,经常生病。我还记得他们那时候住在罗湖区,就在罗湖区图书馆旁边那里,现在过去这么多年了,深圳应该也变化不少了。
那一排楼夏天住挺好的,环境很清幽,前面是一个宾馆的花园,高高大大的棕榈树把阳光遮得很难透过来。因此那屋子常年都阴凉的。后来我姐他们觉得那里风水不是很好,就搬走了。
有天晚上,他俩应该是刚在外面吃完饭 回来。走进楼的时候,在一楼和二楼的楼梯间碰到了一对男女。那女的好像是昏倒了,或者是喝醉酒了,总之是一点生气都没有,脸色惨白,手脚有点发直,四肢张开着,头则往后仰着,那男的则一声不响地扶着她往楼下走。他低着头,我姐没看见他的脸,但是那个女的样子很恐怖,好像死人一样。我姐有些害怕,就抓着姐夫的手很快地走开了。
后来他们回到家才意识到,刚才他们没有闻到一丝酒味。究竟那两个人怎么回事他们也不知道。没过多久他们就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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