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世纪90年代开始,广州就引进了香港电视,大大丰富了我们这群80后的视野和眼界。广州夏令营了解到,那时候了解香港的窗口,就只有通过电视台,常看香港的节目,一直以为广州话和香港话几乎没有不同。其实即便在广州城内,市区和石牌、三元里等地方的话都有很多不同,更别说广州话和东莞、佛山话的差别之大了。然而偏偏广州和香港所讲的粤语,无论在发音、语调都基本是一致的。随着政策的开放,我们现在能接触到的香港人越来越多,才发现,原来两地的粤语在不少很细微的用字、语气上,还是略有不同的。
冰箱和雪柜,摩托车和电单车,幼儿园和幼稚园,橡皮擦和擦纸胶,这些不同的词汇是广州话和香港话最大的区别。曾经一度以为在香港讲广州话可以所向披靡,但有次在茶餐厅里,去索取吸管时工作人员竟然不明所以,鸡同鸭讲了很久,终于才知原来他们将吸管叫作“饮筒”。
每年的香港书展都会人满为患,大家建议想办法去除“打书钉”。打书钉是广州话里从没听过的词语。它起源于俗语“好仔唔当兵,好铁唔打钉”——只有烂铜烂铁才用来打成钉,形容不成器。香港话里先是有“打戏钉”形容旧时不买票、靠别人带入场的人,后来发展为“打书钉”形容像被钉在书店的人,光看书不买书。
没有听过的词,重新认识并不困难,毕竟这样的差别还是少数。最容易“领嘢”(中招)的,是同一个词表达完全不同的意思。在香港叫外卖或是将吃剩的东西带走,要说“拿走”,这样的讲法比较直白,就像英文的take away;单指外卖也可讲“行街”,这个说法就比较街坊。但从来不用广州话的“打包”。因为香港话的打包是指在医院的工作人员在处理去世的病人时,用床单将尸体包起。真是大吉利市,所以在香港轻易不要说打包,会有人回敬:“你打包,我唔打包。”
平时用于骂人的“死仔包”和香港的打包意思差不多。上世纪60年代之前的香港渔民,习惯用布包着死去的小孩子,然后再下葬。后来,父母骂不肖仔女就会用到“死仔包”、“死女包”。
不过,语言的演变从来都是双向的,随着内地游客的增多,不但越来越多的香港人学会了说普通话,而现在他们上酒楼,也渐渐开始学会“打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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